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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蒋先生。雷功为了给自己正名，现在表面上退居二线，让别人做名义上的领袖，但实际上他在社团里的影响力依旧无人能及。”赵山鸡回答。
蒋泽想了想，说：“不能让他坐上那个位置，否则将来扶你上位会很麻烦。他的竞争对手是谁？”
“是周朝先，也是个科技公司的老大。”
“雷功与周朝先，有意思。”蒋泽微笑道。
“蒋先生认识周朝先？”赵山鸡疑惑道。
“认识，也不算认识。”蒋泽自然不会透露是从电影中了解的。
“蒋先生真的要我暗中支持周朝先赢得选举吗？这样做风险很大，蒋先生。”赵山鸡不解地问。
“我知道风险，但必须让雷功落选，否则你没有机会。明白我的意思了吗？”
“明白了，是的。”赵山鸡回应。
其实他根本没搞懂，但他决定完全听从蒋泽的指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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